刚夸了“5天建成3.2万座厕所”的印度速度,说这是清洁计划的神奇成绩,紧接着就被扒出了这些厕所里,有超过三成只是在报表上存在,实际情况就是用几根竹竿搭个破布围起来的“露天坑”罢了。这操作,简直比穿警服卖货还离谱,印度的卫生到底在折腾些什么奇幻大戏呢?
到2025年初,那批“建厕热潮”真是让人眼花缭乱,印度的施工方还宣称每分钟能搞定4.4个厕所,速度比麦当劳快餐出餐都快。有的印度网友还跟风叫嚣:“中国10天建火神山,我们5天就建了3万座厕所。”
可镜头一拉近,立马变成“翻车”现场:验收人员只拍厕所的正面,故意避开还没完工的背面和缺失的排水系统。还有的厕所墙厚不到10厘米,一场暴雨就把它冲塌了。更厉害的是,有的地方把厕所建在陡峭的山坡上,村民得走40分钟才能到,让人忍不住说:“为了上厕所差点摔死,谁还会去用?”
更让人忍不住笑的话是中央邦印多尔市那些所谓的“智能厕所”,花了几百万卢比搞了自动冲水和太阳能系统,结果不到两年就有70%的都修不好,居民们都在调侃:“它们唯一的‘聪明’就是会自己坏掉。”至于西孟加拉邦,有些厕所选址得太偏,直接变成了农具仓库,门口堆满了锄头和麻袋,那根本不算厕所,明明就是“政府借钱再变现的场所”。
你以为建个厕所就是偷工减料吗?实际上,里面的贪腐才真是让人看着心惊肉跳。政府每个厕所的预算是1.2万卢比,折合人民币1165块左右,但村民最后拿到手的不到三分之一。有个北方邦的承包商直言,地方官员会抽走40%的回扣,他们只能用最便宜的材料,有些村庄直接用竹帘和塑料布搭个厕所,花不了500卢比,却还能按全额报账。
就算厕所真的建起来了,很多人也懒得用。拉贾斯坦邦的苏尼塔讲,家里早就装了厕所,可公公依然死活要到田里去拉,说“在屋里拉便会惹怒神灵”。印度教的《摩奴法典》里那套“户外排泄可以净化灵魂”的说法,根深蒂固,比任何硬件建设都厉害,结果农村里新建的厕所没用上的不到一半,还有人觉得在外面方便“更顺手、更卫生”。
对待厕所的抵触,直接把人的生命当成赌注。尤其是女性,50%的性侵事件都发生在她们出去上厕所的路上,2022年全印度登记的强奸案就快接近3.1万起。
到2025年4月,发生了一件震惊全球的大事,两名女生在晚上的时候一同去野外上厕所,结果被几名男子袭击了。在印度,这样的悲剧一年就会发生超过300次,可当地政府根本没想过从根本上解决这个问题。
根据2018年的最新报道,印度大约还有6亿人得靠露天如厕,女孩为了少出门,平时喝水都不到0.8升,孕妇尿路感染的比例比全球平均高出三倍,农村的妇女慢性肾病的发病率也多出了42%。大人受苦尚且如此,孩子们更是直接陷入粪水的噩梦当中。
数据显示,印度每年因水污染引发的腹泻造成的5岁以下儿童死亡数达到18.5万,占全球的29%,还有5万人死于寄生虫感染。这些数字可不是随便说说,全都来自卫生部门的真实统计,而这一切的问题的根源,正是到处都是的粪便污染和差劲的卫生条件。
更让人觉得窒息的是,印度的肮脏乱象远不止厕所问题,垃圾堆积已经成了司空见惯的景象。全国范围内,3159个城市堆满了八亿吨垃圾,德里的加齐普尔垃圾山更是高达65米,堪比一座“垃圾珠峰”。这不算什么了,就像比珠峰还难攻克的“垃圾之巅”。
巴尔斯瓦等三个填埋场总共堆了2800万吨垃圾,每天还在不断增加3000吨没有处理掉。这些垃圾山不仅看着让人反胃,还在暗中威胁居民的健康,释放出来的甲烷等气体导致附近居民患上呼吸疾病和癌症的几率直线上升,地下水也被严重污染,根本没办法用。
不过,政府的整治措施基本上就是空头支票,清理计划从2024年一拖再拖到2026年,六个处理厂要么资金不够,要么审批还没下来,根本建不起。垃圾一边堆得越高越快,一边治理的希望遥遥无期,住在附近的人就像是在“垃圾毒气室”里拼命求生似的。
比那堆垃圾还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恒河,这条被尊为“圣河”的母亲河,竟然变成了“毒河”。世卫组织检测发现,恒河水每100毫升里面就含有几十种病原体,大肠杆菌超标多达200倍,坎普尔一段的重金属超标更是高达300倍。
可是,印度教的信徒们并不在意这些,大壶节那天,几亿人蜂拥到圣河边洗澡,还往河里扔骨灰、扔尸体。新冠疫情期间,抛尸体的数量也猛增,说是为了“净化灵魂”,实际上不过是在“喂细菌”。
早在2014年,印度就开始搞“恒河治理行动”,投入了2000亿卢比,可到2025年,污水管网覆盖率才刚刚达到37%,宗教集中的地方水质还是差到劣Ⅴ类。更令人揪心的是,72%的农村信徒还在用这种水,SOS儿童村2020年的一份报告指出,光德里这边就有200万孩子因为恒河污染导致了不可逆的肺部损伤,这些孩子的日子恐怕得带着病根过一辈子。
贫民窟的生活真是难以想象。之前德里把7万人赶出原来的地方,迁到巴瓦纳,那里的200万居民住的都是一些劣质房,连基本的安全饮水和卫生条件都没有。垃圾随意堆放,污水四处流淌,到了夏天,蚊虫满天飞,苍蝇成片,疾病像洪水一样蔓延,但没人关心他们的生死,感觉这些人就像“卫生死角”里的透明人,没人把他们放在眼里。
面对这堆烂摊子,印度政府的处理方式可以说是“甩锅绝技”。之前搞过个“早安小分队”,拿着棍子赶人,用水枪冲着那些在街头排便的人,结果被骂成“卫生界的盖世太保”;后来又推行“无厕所无新娘”的运动,没想到不仅没推广厕所,反而引发了不少非法绑架女性的案子;还试过“上厕所送卢比”的办法,结果那些钱都被官员自己拿走了。
这些招数全都失灵以后,莫迪政府又喊“建厕所容易改习惯难”,到2025年就打出“卫生教育”的旗号,实际上大家都能看出这是在给教育系统的腐败开绿灯。有官员在众人面前随地小便,被拍了个现行,转头还跟老百姓讲卫生,这种双标谁信得过啊?
其实数据早就把事情搞得一清二楚:每年差不多有3.2万起强奸案,其中六成跟在户外方便有关,18.5万孩子死于脏水污染,垃圾堆一年烧好几次,恒河里的重金属超标300倍,这些数字里哪个不是在打“清洁计划”的脸?
说起印度的卫生问题啊,绝不是靠“改个习惯”就能搞定的,这背后可是基建、管理和教育全都出了大问题。政府整天忙着追“世界纪录”,用这种方式炒作政治,资金被层层剥削,硬件建设完了没人管,观念的问题也没真心想解决。最终,只能让老百姓在厕所骗局里熬着,在垃圾毒气和污水横流的河里受苦受难。
建厕所容易,改习惯难?其实根本就得怪贪腐多,干事儿的人少。说圣河能净化心灵?大概更像是在考验信仰的同时,也考验身体抵抗毒素的本事。从竹竿厕所到垃圾珠峰,印度这场卫生的闹剧,归根到底,其实是制度和观念底层烂掉的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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